可死过一次了,心性变了。
面对沈寻舟的亲吻,她甚至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无动于衷。
急促,压抑,急切宣之于口的情欲在沈寻舟眼眸中撕扯开。
他额头抵着温瑾,微微拉开跟她的距离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合适吗?”温瑾问。
“你我的关系,这么耳鬓厮磨,合适吗?”
“男未婚,女未嫁,哪里不合适?”
温瑾伸手缓缓推开她:“如果世间所有关系都可以用男未婚女未嫁这个借口来放纵情欲,那岂不是满大街的合法炮友?”
“炮友?”男人神色微沉,情绪压到了极低。
“不是吗?”温瑾问:“不是合法夫妻,也不是男女朋友,你我之间的这种肉体接触,不是炮友是什么?”
“炮友是要上床的,我们上过了吗?”沈寻舟语气克制,即便如此,话语间的不满依旧能让人一眼看穿。
温瑾不想争吵,看了眼时间,凌晨三点四十二分。
刚睡醒的人了无睡意。
“天亮我就离开,”说完她准备拉开被子躺下去。
却被沈寻舟一把抓住胳膊。
“温瑾,躲避不能直面问题,你的想法,和我的诉求都该在光明正大的环境中得到更合理的解决,而非一而再,再而三地逃避。”
男人语气平静,可每一个字落在温瑾耳里都像是裹挟着狂风暴雨:“你以我之痛,换他人之快,你甘心吗?”
“你妄以为离开我就能解决你的问题和所有困扰,但事实证明,并没有,我带给你麻烦不假,但你身边那些暗潮汹涌的关系,一样能要了你的命。”
“沈寻舟,”温瑾急促打断他的话:“我会站起来,时间问题而已。”
“这句话骗骗别人就算了,骗你自己,合适吗?只怕没等你站起来就被人活埋了。”
温瑾听到活埋两个字,怒火攀上了巅峰,怒瞪着沈寻舟。
“那也是我活该,我乐意?”
男人注视着她,似是在极力忍着痛楚:“所以呢?你可以死,但不能依附我?”
“对,”一棵歪脖子树,她要是吊死两次那就是她脑子有问题。
再跟沈寻舟纠缠在一起,她怎么对得起那两个死去的孩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