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鲁,她才不粗鲁。
低头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的,锦燕不想随着他胡来。
毕竟他是真的伤着了。
但是看他眼角眉梢都是浓厚的情谊,锦燕又被勾引了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做,能减缓他的痛。
如果他希望是这样,她不会害羞。
锦燕去吻他,从额头,到鼻间……到唇舌纠缠。
乌黑的发丝落在陆行川的掌心,他顺着发丝往上抚摸。
贴身的月白衣衫滑落肩头,大片莹白肌肤裸露。
她娇媚中带着最真的热情让陆行川心动到恨不得化身成狼。
可惜不行。
锦燕说他有伤,不许他上来!
陆行川忽然觉得是自己作死。
早知道不动歪心思了。
这下好了,他是被折腾的一方。
陆行川都浑身紧绷,手背青筋鼓起。
幽静的深山空谷,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夜莺啼,如哭似泣,却又婉转至极。
此次他的伤只是皮外伤,算不得严重,二人在山中躲了两天,就再次启程去云南。
幸而两人的钱袋子没有损失,出山后再次购买了一辆简单的马车,换装出行。
行路半月,提心吊胆,幸而他们终于快到云南。
可谁知陆行亦的影卫早已在云南关卡驻守,怕是猜到了他会去投靠藩王。
陆行川到了边界,不愿放弃,铤而走险去伪装成平民进城,还是被人识破。
这次他没那么好运,几乎九死一生才从影卫手中逃脱。
锦燕扶着他逃的时候,为了制造混乱,将身上的银钱撒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