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捂住肚子跪在地上,蜷缩成了一只虾米,他死死咬着牙,满头冷汗,仰头看着姜浩然晦暗不明的脸,死死咬着牙道:“你他妈谁啊?”姜浩然居高临下道:“冼灵韵的丈夫,姜浩然。”山城认识姜浩然的人不多,霍无言挣扎着从地上起来,上下打量着姜浩然,强装无事地嘲笑道:“兵油子?我还以为冼小姐的丈夫是什么达官显贵,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。”姜浩然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的时候,他听到冼灵韵突然开口道:“不过如此?”霍无言直视着冼灵韵,“难道不是吗,只有我才是最合适你的。”冼灵韵深觉霍无言脑子有坑,她道:“我丈夫再怎么样,也轮不到你说。当然,我丈夫有一点确实比不上你,比如吃软饭,你吃软饭都吃的那么理所当然。”霍无言脸色不好。姜浩然阴郁的心情却突然转晴,他太太还是向着他,替他说话。或许是因为心情好,姜浩然看着霍无言都没有感觉那么讨厌了。他把毛毛接过来单手抱在身上,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紧紧拉着冼灵韵,“别跟垃圾说话。”冼灵韵也不想再跟垃圾说话,因为嫌恶心,她跟着姜浩然离开。一家三口去了督军府找司泓。司泓听说毛毛来了,赶紧出来迎接。毛毛是个特别机灵的小家伙,见司泓的眉眼和冼灵韵有几分想象,他一眼就认出来了,挣扎着从姜浩然身上下来,他跑到司泓面前,乖巧叫道:“外公,我是毛毛。”司泓直接把毛毛抱起来,打量了片刻,随后点头道:“虽然不是从你姆妈肚子里出来的,但着机灵劲儿一看就是你姆妈带出来的,是我的好外孙。”毛毛得意,扬起下巴道:“我跟我姆妈最像了。”几人一起去前厅说话,冼灵韵说起方才被霍无言纠缠的事情。她道:“这个霍无言不知捡点,好几次明里暗里骚扰我,我多番警告也不听,还想利用我攀上军政府的关系,为他自己谋利。”司泓把毛毛抱坐在腿上,蹙眉道:“这不是什么大事,等过会儿我叫人去霍公馆一趟,让人去敲打敲打。”“那就劳烦您了。”冼灵韵这声爸爸还是没叫出口,因为她妈妈安息的地方还没有找到。直接害的妈妈抑郁而终的林家,现在一无所踪。姜浩然握紧冼灵韵的手,说道:“要不要我再替你教训他。”“这里是山城,有督军替我撑腰就好,敲打一番的话,想必那霍无言也不敢再骚扰我。”司泓说:“你小子别以为这里是沪城,能让你横着走。那霍无言虽然只是个庶出的儿子,但霍家也很重视他,霍家的家主又与我是多年的好友,你别乱得罪人。”对于姜浩然的混账,司泓有所耳闻,他可不想让姜浩然这个女婿把山城搅得天翻地覆。姜浩然收敛几分,很恭敬地道是。随后,他不动声色地捏了捏冼灵韵的手。冼灵韵耳根红了红,随后道:“毛毛,你先跟外公玩,姆妈和你阿爸有话要说。”毛毛不干,吵着要和冼灵韵一起。司泓知道这小两口很久没见,于是难得当了一次和事佬,哄着毛毛和他一起玩,而后任由冼灵韵被姜浩然带走。姜浩然迫不及待地抱着冼灵韵回了房间,路过的佣人看到姜浩然这精壮的身板,不由得老脸一红。很快,房间里面就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声音,细微而缠绵。督军府中的房子隔音很好,这样还是慢慢渗出声音,可见战况之激烈。姜浩然很想冼灵韵,难以克制。冼灵韵也很想姜浩然,使出浑身解数,想把他的最后一丝精力榨干。两人香汗淋漓在房中云雨,很久之后,一切才渐渐归于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