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] 移动梦网那个小地球不停转圈,三分钟后才搜索出来一排文字信息。 别的没看清楚,我只看到了有几张洛阳铲的图片。 我不敢吭声,脸色古怪 怎么盗墓 这女的搜这个干什么 我听老头之前说,他们姜家祭祖地点在老硫酸厂,我猜测那里应该有坟包。 她不会是想盗自家祖坟吧 我就想了想,当即觉得不可能,更不敢明说出来。 这女的铁定不会知道,此刻挨着她坐的。 正是北派银狐王显生的大徒弟神眼项云峰,未来立志是要做大盗墓贼的。 爷爷你快看!我看到了!阿姐又上移动梦网了!那个小孩子突然告状道, 圆圆! 老人伸手过来就要抢手机,结果被这女孩收手躲过去了。 你! 老头气的说:又要停机了!我问过人了,上一分钟扣一百块钱!别找我要钱充话费! 你管我! 要你管我!这女的突然大声咆哮了两声。 别吵了别吵了,到金盏了。司机让人下车。 我推开车门想让她下车,结果还没等我出去,这女的冷着脸一脚踢开我的腿,侧身钻了出去。 我叼,这么厉害踢的我腿有点疼。 他们三个依次下了车,随后结伴走向了夜色中的金盏村。 哼着小曲,司机此刻看起来心情不错,他冲着我笑道:二位,刚才我就说了!这世界上哪有鬼啊!都是人吓人乱传的。 我摇摇头,往金盏村的方向看了一眼。 或许是照明用吧,那老头把灯笼又点着了。 他单手打着红灯笼,朝我挥了挥手。 路过金盏村,出租车又开了半个小时,到了傅村。 当时傅村村口有个大铁桶,看到大铁桶就意味着到村里了。 现在是深夜,村里人都睡了也没有路灯,司机对这里不太熟,他放缓车速,左看右看后说道。 二位老板,咱们到了。 司机摇下玻璃,指着前方小巷子说道:穿过去左拐就能看到那家皮鞋店,二位老板我就不过去了。 我说你能不能在这里等着,我们还跑返趟。 这个嘛你看这么冷的天儿 这样吧,老板你们把返程车费一块给我结了,就给一百块钱吧,我留在车里等你们。 我点头,掏出一百块给了。 傅村这条巷道又窄又长,我和鱼哥打手电才走到一半,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车辆打火的声音。 我掉头便往外跑。 等我从巷子里跑出来,那辆出租车已经掉头走远了,我只能看到亮着红灯的车尾灯。 他妈的!这比收钱跑了! 我气的捡起一块石头砸过去。 鱼哥看着远去的出租车叹了声,说等天亮在找车吧,先找那个门市在哪里。 司机给我们指的路也是假的! 他就是不知道在哪,什么左拐就到,我们绕傅村走了大半圈,愣是没看到有一家皮鞋店。 我掏出纸条看了眼。 锦业二路皮鞋店,到底在哪个犄角旮旯。 你来了,晚点了。 正在我和鱼哥一筹莫展之迹,身后突然传来一人的说话声。 我回头一看。 是西安诗人秦怀虎站在我身后。 你说我即将大难临头现在我来了,有什么事可以说了吧。我问。 没错,我没骗你,你的确即将大难临头。 跟我来,我带你去见一个人。他留下这句话转身便走。 我皱眉问:这深更半夜去见谁你连名字都不说,我怎么敢跟你走。 他回头道:我希望你能相信我,如果你没有勇气跟过来。 你会后悔。 就算现在不后悔,等到将来的某一天。 你后悔都晚了。 来都来了,不能就这么回去,我一咬牙,招呼鱼哥跟上去。 秦怀虎左转右转,最终把我们带到了傅村北边儿的胡同里。 胡同外停着四辆黑色轿车,全都是崭新的新款虎头奔,四辆车都没有挂车牌。 顺着胡同进去,走到尽头处是一间老房子,房门紧闭,周围一片黑灯瞎火。 门是那种老式黑漆木门,门上有两排黄铜门钉,我估计有段年头了,应该是光绪到民国这段时间。 秦怀虎上前抓住门环,轻轻敲了三下。 过了没几分钟,老门被人从里面打开。 秦怀虎推开门,示意我和鱼哥跟他进去。 进去后是一参小院,有东屋西屋北屋三间瓦房,他带着我们向西屋走去。 请止步。 西屋门口站着四个光头男的,这四人的眼神看人跟刀子一样,他们块头几乎和鱼哥一样壮,气息沉稳,胸前衣服高高隆起,都快把衣服撑破了 秦怀虎躬身道:我奉主命,把人带来了。 我们没接到通知。 请退后。 鱼哥皱眉打量着说话的光头男,伸手挡在了我身前。 请退后。光头男冷着脸在次说。 鱼哥上前一步笑道:你这人真有意思,是你们叫我们过来的,结果我们到了连屋都不让进,几个意思啊 光头男冷冷盯着鱼哥,鱼哥丝毫不惧的看着他,脸色渐冷。 秦怀虎额头出了汗,他擦了把汗赶忙说:劳烦您通报一声主子,就说秦怀虎来了。 空气焦灼,谁看谁都不顺眼,眼看着鱼哥就要和光头男干起来了,就在这时。 吱呀 木门慢慢向两边打开。 四名光头男立即弯腰后退,把路让开。 鱼哥冷笑一声,迈步而入。 屋里家具古典,檀香袅袅,虽然是冬天,但我确实听到了一声蝈蝈的叫声。 屋外有四名光头大汉守着,此刻屋里还有四人守着。 这四人,高矮胖瘦都有,身上穿着也是不拘一格。 大冬天有个胖子穿着肚兜背心,正一脸微笑,另外有个人很瘦,这人右耳朵上打了一排金耳钉,纯金的,反光反的他半边儿脸都是金光闪闪。 还有两个矮个子老头,这两人长的一模一样,是一对双胞胎。 四人站成一堵墙,把一道身影紧紧护着。 我透过人墙缝隙看去,看到了一抹紫色。 四人身后,是个女的。 这女的穿着一身紫色旗袍,旗袍上绣着几朵白花。 她双手背后背对着我,背后留了一束又粗又长的大辫子头发,辫子很长,已经超过了臀部,紫色旗袍下边大开叉,雪白的大腿肤若凝脂,若影若现,其腰部下陷,勾勒出了一副标准的S形身材。 这女人 气势太强了 强到我都不敢在正眼看她第二眼。 她就那么站在四人之后,一身紫色旗袍拖着大长辫子,浑身贵气尽显。 西安诗人秦怀虎眼神狂热。 他进来后噗通一声双膝跪地,头碰在水泥地上不敢抬头。 我使劲咽了口唾沫。 手脚都开始变得无处安放。